许多人都有这样的经验,饭吃不完,丢给爸爸妈妈,他们心甘情愿地吃下孩子的残羹冷炙。在毒品泛滥的云南边陲,也有孩子会这样做,因为他们不敢和自己的亲生父母一起吃饭……
“我故意骂他,我就是想逼他走”
小源的爸爸因迫于生计,选择去云南中缅边境伐木打工,不曾想掉进了“毒窝”,在身边工友们的怂恿下吸毒。这11年以来,小源的爸爸反复地戒毒吸毒,最终还是无法摆脱对毒品的依赖,并因注射毒品感染了艾滋病,又把艾滋病传染给了小源的妈妈。
小源的爸爸说:“像我们这种人,就是去打工人家也不敢要,没有办法大家只好靠到街上捡废品卖来度日……”
后来,小源的爸爸去世了,妈妈出走了。爸爸生前吸毒还欠下了五万元。银行来追账,小源只有抱着爷爷哭。爷爷只好和叔叔婶婶商量,能不能两人一起住过去。爷爷带着小源去做检测、确定小源是健康的,叔叔婶婶接收了。在婶婶家,他不玩不闹,也不敢和婶婶说话,因为他觉得爸爸妈妈都得了艾滋病,内心十分自卑。
当青爱工程云南基地负责人杨春艳领着青爱工程志愿者,去小源家做家访时,谈到了艾滋病不会通过吃饭、握手、拥抱传播,婶婶大哭起来,并吐露出六年的心病:“我有两个孩子,我每次给我的孩子吃好的,故意把坏的、烂的给小源吃。我故意给他脸色看,我故意骂他,我就是想逼他走,可是又逼不走。我害怕,我怕我的家也没了。”
现在小源联系了学校,申请了青爱工程特困儿童助学款,这重新托起了他的人生之路。每年,杨春艳都要和志愿者们去看望小源两次,并和小源的叔叔婶婶聊聊天。每到过年过节,小源总是想一切办法给杨春艳写信、打电话。因为在他的心里,早已把杨春艳当成自己的妈妈。
注:点击“我要捐款”,捐23元,100个人可以资助一名艾滋特困儿童一学年的学习生活费用。
“可能的背后,我还是害怕”
小微的爸爸也是因为注射毒品而感染艾滋病,并把艾滋病传染给了妈妈。爸爸去世后,家里总要有一个男人支撑。于是杨春艳与青爱工程志愿者们,帮小微重新找了一位同样患有艾滋的后爸,但是小微并不接受。
她特别自卑害怕,又不知道怎么化解,只能想尽一切办法远离爸爸妈妈。她搬去和奶奶一起住,但奶奶后来去世了,叔叔婶婶又不要她。她执意要求住校,一到假期就外出打工。
小微当不得不和爸爸妈妈在一起时,她的衣服、书包不让妈妈摸,也不穿妈妈买的衣服裤子。吃饭的时候,她必须先吃完,爸爸妈妈才可以吃。
青爱工程志愿者们经过三年的跟踪,不断抚慰小微的心情,和她的爸爸妈妈做思想沟通,当确定艾滋病绝对不会通过吃饭、拥抱进行传播时,小微挣扎着说出了心里话:“哪个孩子不喜欢妈,可是我不敢。以前老师们都说吃饭、拥抱不会传染,但他们只是说可能不会传染,可能的背后,我还是害怕。”
注:点击“我要捐款”,捐23元,100个人可以资助一名艾滋特困儿童一学年的学习生活费用。
以爱抗“艾”,教育是唯一的希望
一次次的家访,一次次的震撼,杨春艳不记得自己掉了多少泪。这些年来,她带领着青爱工程云南基地的工作团队,几乎放弃了所有午休时间与下午五点后的休息时间,奔波在各个家庭、各个学校,积极开展禁毒防艾活动。
有些孩子家在大山顶上,为了取得孩子们受助的原始资料,杨春艳和志愿者们跋山涉水,一天只能走访一到两家。有一次车子甚至翻下山去,手术刚好,她就去走访帮扶。杨春艳说:“一定要帮助这些孩子,因为我知道困境中伸来一双援助的手意味着什么。”
在这些受访者中,毒品使他们家庭致贫,因为毒品感染艾滋而使得孩子们失去亲人。但不论是去世的亲人还是在世的亲人,几乎所有的心愿都是希望孩子能继续接受教育。因为只有教育,让他们看到了唯一的希望。
青爱工程将在云南省德宏州救助2000名因毒品、艾滋受影响家庭中的特困儿童,救助标准为每个孩子2300元/年,这其中包括孩子们的餐费、日用品、教辅资料等。
捐23元,100个人可以资助一名特困儿童一学年的学习生活费用,为他们送去爱的保卫。
点击下方“阅读原文”,以爱抗“艾”~